为了你才出来的”余乐从没头没脑的话,余星晚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是为了她才出来的。
“明天的呢”
“余星晚!”
她高兴的时候就喊她姐姐,她不高兴的时候就喊她余星晚,这些年来一直这样,显然她不高兴了。
“你会接受我的吧”
“什么”
这一辆破车她不嫌弃,别的同学开的不是豪车,就坐的豪车,余星晚打着方向盘,她相信她们会有很好的未来。
“你说等我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记得吗”
车已停到公园的路口,余星晚拉了手刹,只觉心发生微妙的变化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改变,不一样了。
“昨天你摸了我的胸”
“我只是看看你晚上穿了增高胸垫起什么作用”
“你不要狡辩摸了就摸了”
余乐从解开安全带起身跨坐过去,逼得余星晚不得不往后调整狭窄的座椅,怕她坐到自己腿上硌了后腰,去正视她的眼睛。
蝉鸣的声音她选择性失鸣不听,余乐从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在心里悸动翻腾。
有一刻风停了,时间禁止,流动的云为碧蓝的上空添了色彩。
“这么多年姐姐找到喜欢的人了吗,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顾小宣能看出来,广秀智能看出来,你看不出来吗,我想知道被喜欢的人喜欢是什么感觉”
轻轻落下的一吻,余乐从好像被余星晚的温柔裹腻,抽干了所有力气。
十六岁春心萌动,十七岁互相爱慕,十八岁确定关系。
滤镜很长,明确心意的这几年余星晚老实本分根本就不会对她做亲额头亲脸颊轻轻碰碰唇以外的事情,好过分。
差一个月毕业,聚会的那天余星晚有点生气,坐在床上瞥过头,不知道谁把饮料当酒递给余乐从喝的伶仃大醉,又不能不管脸红扑扑她胡话说的余星晚都脸红的人。
她叹了口气,余乐从从背后勾住她的脖子,“你看看我,你为什么都不看看我呢”
“跟谁学的”余星晚脸红的不轻,气不上来。
“跟将文秋”乐从眼眶虚无,漫无目的锁着她洁白的锁骨,,吞咽了下口水:“她说你就这样勾引你姐姐,一招便奏效,她说声音要染上妩媚。”
她染上妩媚不大像,倒是坐在床上余星晚脸上染上了妩媚,拉她去洗澡就对了。
一刻钟后,又坐余星晚腿上去了。
“亲嘴不伸舌,等于没亲嘴,做爱没破处,等于没做爱”
坐在椅子上的余星晚马上捂住她将要说的话,余乐从瞪大眼睛,雾气朦胧的屈尊挣扎。
“别说了”
掀开被窝把她拉到床上,掖好被子余星晚昏昏沉沉也躺下了,余乐从哼哼唧唧软糯的声音不停歇昂了昂雪白的脖子,寻找一个温暖的怀抱蹭过去抱住她,伸出舌去舔余星晚洁白的下巴。
“姐姐你也想的吧”
沙哑的声线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们亲了一遍又一遍,舌尖勾勒相缠,挑吮勾缠绕拉满极限的抵触。
火热的身体缠缠绵绵难舍难分的挤挤擦擦,让两人心里舔了一把迷恋的火,余星晚从开始紧张拉着她的衣角,忍不住发出一声亲热的呢喃,手伸进乐从睡衣里揉揉捏捏,大概是这个姿势不好发挥,轻轻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长腿抵进了腿间顶顶弄弄,在周围半个巴掌大的地方进行研磨,余乐从轻喘一声身体极尽发抖,那双手摸到该摸的地方搓揉一小会儿,探了进去。
我的情也火,我的爱也火,是从小陪我长大这个女人剥削三层的我。
进进出出,循序渐进抵碰软肉发抽,余乐从眼雾蒙蒙的,整个身体热了三四度,唇齿含糊不清的叫出只有姐姐姐姐来来回回两个字,过了好大会一阵颤栗抱紧了余星晚汗淋淋埋进她怀里。
她不希望她们的爱疯狂别扭,只希望她们的爱一路高歌,热情发烫,才对得起双方交付的真心。
看着床单被罩上的白色液体,延伸到椅子上的点点滴滴,她们昨天晚上还做了吗。
阴霾的天气就像人此时此刻的心情,今天她们的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余星晚倒了杯水递过去,五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很好,穿的非富即贵,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廉价的水。
用手中的绣帕擦了擦板凳才坐下,余乐从咬牙切齿想把她赶出去,余星晚拉住她发上来的倔脾气摇头示意余乐从稍安勿躁。
“你和星星是这样的关系啊。”
从豪车上下来的贵妇中年女人,唯一说的话不中听,递出的照片也不屑人看。
“你偷拍我们,我有权告你侵犯个人隐私权”
余乐从有理有据理论,楚晴天概不理会,微微笑了笑:“法律是给有钱人玩的”
“乐从你回房间等我一会在出来”余乐从后槽牙咬掉了狠狠瞪了楚晴天一眼,让人看到她不灭的骨气。
“你姐姐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