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瞧,堂兄这是把我从这沣州出去之后去到云州,该如何回禀朝廷,保住官职的说辞都想好了。
&esp;&esp;说完这些,沈鹤扬缓了口气,但还是没忍住地闷咳了几声,肩膀微抖。
&esp;&esp;我忙端茶递到他手边:“不急的堂兄,我们慢慢说。”
&esp;&esp;“……不急?”沈鹤扬却是没接,眉头轻压:“新官上任,若迟过十五日便视作逃职,逃职乃重罪。而你现在丢了官印,如何能不急?”
&esp;&esp;左氏虽在三州之外并不扬名,可在沣州,似乎是万民爱戴景仰的存在,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
&esp;&esp;外来的军队或人若在当地对这样的家主行蛮横之事,若真闹起来,我这个想来治三州的人还没开始呢,就失民心了。
&esp;&esp;也就是说,只能想办法从左府里将官印“拿”出来或者还是得靠哄小川。
&esp;&esp;“且那祭祀仪式时间并不长,我们需要尽管将离开沣州的方案确定下来。”沈鹤扬说话声音才稍微大了些,似乎嗓子就沙哑得难受,发出更剧烈的咳嗽,却还是将后一句话讲完:“而丞相虽将云州之责交任于你,但显然是放手任你闯的状态,你若闯得过这一切,你也将得到一些你想要的东西,若闯不过,我想……丞相或许会重选挑选一人接任云洲。接下来你能走出一条什么的路,可都是要靠你自己。”